“参见陛下!”刘黻进来后施礼道。
“免礼,不必如此多礼!”赵昺看看刘黻面带愠色,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肯定是下了朝就直奔自己这里来了,心中暗觉不妙,但依然笑脸相扶道。
“陛下,这些人真是不知廉耻,临阵脱逃却还装作一副大义的模样,真让人不齿!”刘黻坐下后便愤愤说道。
“先生不必动怒,这种事情天天都在生,你久在朝中应是见得惯了,又何必动气!”赵昺让人送上茶水劝道。
“话虽如此,但仍然难以自抑,让陛下见笑了。”刘黻听了也觉失态,拱拱手说道,“今日朝会陛下未升座,事情却是不少,陛下还要早作打算!”
“朝会上生何事,请先生叙述一二。”赵昺听了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说道。
“今日朝会主要说了两件事,一是张太傅称要接大胜之际攻打广州,然后行朝于此;二是要求整顿诸军,欲将兵权全部收归于枢密院,包括琼州之侍卫亲军,接听从枢密院调遣。由此其心可见一般,陛下要早作打算。”刘黻言道。
“呵呵,其自知临阵退缩之事可能会引众臣弹劾,因此才要控制兵权,行朝广州是要避免朕将朝廷迁往琼州,这不过是自保之策,并无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