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因而早早便命人整日盯着囚船,寻机解救。”
“这……这也太……”文天祥听了结结巴巴地说出话来,陛下连自己兵败被擒都算定了,好一会儿才道,“昨日我被救出都觉是梦中一般,本以为此次定要杀身取义了,根本想不到还能重归朝廷。
“履善可曾听闻《生祭文丞相文》?”刘黻听其如此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
“还有生祭吾的文章,吾未曾听闻过,还请声伯告知详情。”文天祥愣了下,又洒然一笑道。
“呜呼!大丞相可死矣……文章邹鲁,科甲郊祁,斯文不朽,可死……为子孝,可死。二十而巍科,四十而将相,功名事业,可死。仗义勤王,受命不辱,不负所学,可死。……虽举事率无所成,而大节亦已无愧,所欠一死耳……”
“真是好文章,其是担心吾不死啊,却不知出于何人笔下?”文天祥赞了一句问道。
“呵呵,庐陵王炎午。”刘黻笑笑道。
“原来是此子,倒是难为他一片苦心了,若是有缘吾倒是想见见他!”文天祥苦笑道,毕竟自己过去的部下都不相信自己的为人也是中悲哀。
“恐怕要让履善失望了,此子写罢此文后不但四处与人传看,还花钱雇人在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