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甚是!”枢密院佥事刘师勇接言道,“只有败敌水军,琼州才有险可守,有钱才能养兵造船!”
“那陛下准备如何解决当前苦难?”应节严见陛下又开始兜圈子,臭显摆,直言问道。
“打泉州!”赵昺立刻言道。
“陛下,泉州确实富庶,但我军刚刚经历大战,兵疲马乏,且雨季将至,此时攻打并非最好的时机吧!”刘黻见半晌没人说话,眼看冷了场,他赶紧补缺道。
“是啊,陛下,泉州城池坚固,当前唆都又以泉州行知福建,屯有重兵。我们若是动攻击,敌定会四处来援,只怕功亏一篑。”刘师勇想了想言道。
“各位臣僚,吾以为应打泉州!”文天祥沉吟片刻道,“一则敌沿海水军除福建水军外皆被重创,泉州水军已是我朝唯一劲敌;二则蒲寿庚乃我朝叛臣,其屠宗室,杀士子,已是人神 共愤,攻打泉州实乃大义之举;三则泉州富庶,打下泉州正可解我朝之困。”
“好,文相之言正合朕心!”赵昺笑着言道。
“陛下,但臣以为枢帅和几位执政说得有理,此时并非攻打泉州的最好时机,雨季将至若是久攻不下,则会陷我军于死地!”文天祥又言道。
“咳咳咳……”赵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