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今年不成,还有明年、后年,只要守住这片宝地,我们蒲家便不会倒,便有赚不完的金银!”蒲寿庚怒视着儿子道,怪其目光短浅,要误大事的。
“儿子知晓了!”师斯见父亲不高兴了,赶紧答道。
“今日你带些礼物前往宣慰司,拜访下百家奴。再拨些钱粮给左翼军,另外府中的护军也要找个缘由厚赏!”蒲寿庚又叮嘱道。
“父亲,你身为福建行省参知政事,给百家奴送礼不合常法吧?而左翼军吃喝全仰仗咱们蒲家供养,钱粮也不曾缺过,为何还要加拨?”师斯不解地说道,这又送礼又加赏的花费可不是小数目。
“蠢货,那百家奴乃是唆都之子,自幼从军,勇猛善战,我们守城还要仰仗于他,且不要忘了他们父子乃是蒙古人,大汗的心腹爱将。我虽比其官大,可唆都只要一句话便能让他们倾家荡产,满门鸡犬不留,咱们得罪不起的,只能敬着。”
“左翼军那些人既然能为了钱背主,同样会为了钱而背离我们的。再说要指望着狗咬人,你总的给它块骨头吃,那样才会咬到骨头里。若是你大哥在家,这些事从不让我操心的!”蒲寿庚无奈地叹口气道,这同样是儿子,怎么差别这么大呢?长子师文都可以代自己前往海外之地诏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