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但今天人都成了稀罕物,清净的很。
“快些走!”行到主街蒲寿庚习惯性的催促着牵马的亲兵道,可又很快反应过来。泉州可是拥有二十余万人口的大城,过去天一亮街上早就熙熙攘攘,到处是密密的人群,走路摩肩擦踵,要需要亲兵的驱赶才能挤出一条路来。但现在跟现在限号一般,不用吆喝驱赶眼前就是一条坦荡的大路。
蒲寿庚一路行来,眉头皱的更紧,脸阴的都要下雨了,眼前的情形让他本就不好的心情变的糟透了。此刻理应早早营业的店铺、酒楼大多没有开门,只有几间小饭铺开门做生意,可在门口招揽生意的小二此刻也是闲得很,蔫头耷脑的看着今日变得异常宽敞的街道呆,而常要驱赶的野狗仿佛都知道宋军要攻城,缩在窝里没有出来,更不要说有人来照顾他们的生意了。
待上了正街才算有了人气,但不是巡街的兵丁义勇,就是待命出击的军队,偶有行人也是脚步匆匆,不时抬头张望的往家赶,唯恐突然天上落下流矢扎在自己脑袋上。蒲寿庚无心再看,沿着宽敞的大路催马快行,穿过子城,来到衙城前。其实衙城原很小,广袤各不过二、三百米,充其量相当于一个土寨,它仅是五代时建立的一个衙门而已。
蒲寿庚下马进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