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重新起复委以重任,当然让他们心存感激。
“两位爱卿客居琼州多年,对当地民情甚是了解,且与俚人多有交集。如今俚人作乱,朕想知道二位有何高见!”赵昺向前探探身子问道。
“陛下,此次俚乱起因想必已经知晓,其实初时只是俚人内部纷争,若朝廷不加干涉,他们分出高下此事便平。或失利一方会求助于朝廷,我们届时再从中调解不仅可提高朝廷威望,还可借机分化瓦解,收服数个俚硐。”事吉阳军,何仁德作为牧守之臣责无旁贷要先说明情况,他想了想说道。
“嗯,此次事件是6相性急了些……”赵昺点点头道。可他说完了又后悔了,此时自己是应该只听不说,更不要妄加评论,否则便会有误导之嫌,因此赶紧闭了嘴。
“陛下,错并非都在6相,臣也有过!”何仁德却摇摇头道,“按照朝廷法令,地方牧守有平息百姓械斗纷争,维护地方稳定之责。臣在事情生后据实上报,却未说明琼州之地与其它州府情况有别,以致6相判断有误,以为臣弹压不利才调集禁军前往平乱,进而引俚乱。臣有负陛下重托,还请责罚!”
“错也并不在你,只是朝廷与地方沟通不畅,从而加剧了事态的演变。而此时迅平息俚乱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