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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是不是心事?”赵昺却是有些诧异,若是平日自己偷个懒儿,邓光荐一定会教训他一番,可今天居然答应了,这让他更觉其不正常。
“唉,真是一入朝堂身不由己,臣觉得太累了。”邓光荐坐下叹口气道。
“哦,先生一向心怀壮志,为何今日如此丧气!”邓光荐在赵昺眼里一向是个不知疲倦的人,其可以看书至深夜,第二天仍然能正常批阅公文。初到琼州时让其纠察官场,每日更是陀螺似的连轴转,从未见他说过累。可今天却大为反常,当着自己的面儿言累。
“陛下,臣想辞官归隐乡间!”邓光荐沉默了片刻突然言道。
“先生这是为何,是朕怠慢了先生,还是有人欺辱先生了?”赵昺根本没有想到邓光荐会提出辞官,起身大惊道。
“陛下对臣礼敬有加,何言怠慢。臣为帝师,同僚又怎会欺辱吾。只是……”邓光荐起身施礼道,却又说了个半截话。
“先生,那到底是为何突言归隐呢?”赵昺更加奇怪,摊开手不解地问道。
“陛下,如今行朝业已迁琼,其中不乏名臣悍将,臣自感学识浅薄,难以胜任,有负陛下重托,不若让贤。”邓光荐再施礼道。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