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得住痛,洗杯、挑茶、舀水一丝不苟,毫不慌乱。
“陛下拗赞了,属下都是胡言当不得真的。”郑虎臣当然知道小皇帝也在观察二人,而自己绝不能贪功,谦虚地道。
“那大宁寨李氏以你看可是个有野心的人?”赵昺没再把心思 放在二人身上,又转入刚才的话题道。
“属下并未与其正面说过话,但也暗中见过两次。此女行事极为谨慎,喜怒不露于言表,应是个心机缜密之人,属下一时也看不透。不过蒋知府几次前去游说都未能请得其下山,属下怀疑其中尚有内情,其不便多言。是否需要属下前去与其谈谈?”郑虎臣皱皱眉头道。
“大宁寨与马瑜或是符雄有旧,还是有怨?”赵昺问道。
“当年王二娘威震琼州诸硐,吴氏也能压住群雄,他们都是与大宁寨马是瞻,但自朝廷在琼州式微,他们便蠢蠢欲动,对李氏已是敷衍了事,却说不上恩怨。”郑虎臣说道。
“那他们与黄家关系如何?”赵昺也有些纳闷,当前局势下明显与朝廷合作会获得很多利益,而李氏却有些畏畏尾,似有忌惮,于是又问道。
“陛下一提,属下倒是想起件事情,据监视大宁寨的探子回报,在蒋知府上寨后,黄成曾前往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