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事啊!”应节严挨着小皇帝坐下,看看羞涩的苏岚,又看看懵懂不觉的陛下,大笑着说道……
大家都知道应节严不仅是朝中重臣,更是陛下的师傅,他不请自到来此谁都看得明白绝非是为了听曲,肯定是有事相商。于是王德命人将残席撤去,重新布置了后便与众人退到一边,而这个中秋夜也就到此为止了。两人说了会儿闲话,应节严也说起当年临安过中秋时的盛况,可不一会儿还是转到了时局之上。
“陛下在文章中言称当下我们要花费数年的时间休养生息,积蓄力量。臣对此多有不解,当下鞑子南下不过年余,根基未深,乃是收复故土的良机。若是待数年之后,鞑子已经经营多时,已是根基牢固,曾心向我朝百姓亦已屈从,淡忘我朝。届时我们再行动复国之战,只怕百姓已不知曾经有汉了!”应节严喝了杯酒言道。
“先生所虑不无可能,但鞑子此时兵力强盛,正是锐不可当之时,我们若是强行为之又难保不重蹈覆辙。”其实这个问题早在为赴琼之时,赵昺便与应节严和江万载说过这个话题,做过解释,俩人也十分赞同自己的说法。现在应节严旧事重提,想是因其以为行朝已经迁琼,导致朝廷的势力完全撤出了大6,若是坐视蒙古人逐渐站稳了脚,再行反攻已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