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南调,确是良机。”应节严沉吟片刻道,觉的小皇帝的算计真是不赖。
“如今江南推行钞法不过一年便生混乱,泉州一锭至元钞也只能兑换铜钱五千文,显然是其财政已经入不敷出,只能靠纸钞来弥补亏空,定然会引不满。鞑子为支撑战争所需,只有横征暴敛或是不断纸钞才可满足,那时物价飞涨,百姓生活困苦,必然会导致民怨沸腾。”说完外部形势,赵昺又说钱上的事情道。
“鞑子最重从专卖取利,陛下现在将大量食盐贩往广南两路,也是意在断其财路吧?”应节严笑笑道。
“先生差矣,鞑子售盐收取重税,每引盐价值百贯,斤盐达到二百五十文之多,使得有些百姓不得不舔土取食。朕如此也是为百姓解困,绝非为了谋取私利!”赵昺看应节严一脸戏谑的表情,立刻正色说道。
“哦,此前鞑子售盐每引不过白银十两,后还曾降至七两,侵入江南之后也不过斤盐百文,现下却涨到如此地步,如此看来陛下确是为我大宋黎民谋福!”应节严想想小皇帝说的没错,盐虽然看似吃的少,可也要知道百文钱在此前也可让一中等人家一天三餐吃的不错了,两厢比较这价钱就高的离谱了,穷人自然吃不起盐了。
作为国家重臣,应节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