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又笑着问道。不过他明白老头儿说的十分正确,自己的心理素质与那些久经考验的老官僚们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儿,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更是差远了。现在别说是泰山,就是琼台山塌了,自己都得跳到海里去了。
“陛下,就从唆都一路说起,他们以征占城为名大张旗鼓的调动军队,征募士兵。以臣看来他们虚张声势有两个目的:一是以此掩护荆湖水师南调,那样广州出现大批战船不会引起我们的怀疑,然后又伪装成商船悄悄离港,同样让人看不出破绽;二者正是他们对陛下十分忌惮,才会一再宣称自己是前去征伐占城的,以免遭到我们的拦截。”应节严略一沉吟说道。
“怕朕?!他们为何要怕朕?”赵昺听了皱皱眉不解地道。
“陛下啊!”应节严叹口气有些无奈地笑道,“刘深在七洲洋被陛下打得全军覆没,只身重伤逃走,不但受到忽必烈的严厉训斥,还在家养了半年多才恢复,他能不怕你吗;再说那唆都刚刚被陛下耍了个溜够,在眼皮底下抢了泉州,儿子也被俘获,围城月余却仍未能夺回城池,一世英名毁于陛下之手,可以说是对陛下又恨又怕!”
“即便如此,他们大可选择悄无声息的的通过琼州外海,不必与我们接战啊!”赵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