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耿耿于怀,毕竟这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正可以弥补自己实战指挥经验的不足,为下一步的军改打下基础。不过在诱敌计划展开后,他还是与几位闹腾了一场要到海口去。
赵昺知道自己想法很傻,他是一国之君,而世界又很大。现在民不到百万,军不过十万,地只有一省,自己大小事情一把抓,已经有些应接不暇。如有一日恢复了故地,事情就不是成十倍的增加,而是上百倍的增长,那时就是累死他也难以完成。而那时要征战天下,每天的战斗都不知道要有多少,每战亲临就是老天给他配备一柄飞剑恐怕都忙不过来。
不过当前这个阶段下,赵昺明白自己必须要牢牢的抓住权力,只有如此才能巩固自己的地位,进而保住自己的小命。而抓手就是军队,没有了武力集团的支持,自己就难以打开局面,尤其是在这动乱时期。可要赢得那些武人们的支持并非只有重赏一途,还要显示出自己足够的勇气和谋略,最好的办法就是御驾亲征,与他们同生死,哪怕摆出一个姿态。
于是乎,赵昺不顾反对坚持前往海口卫城,将府城交给了文天祥,让他组织起第二道防线,一旦敌军登6成功,仍可以依托城防进行抵御。他便在昨日移驾海口,而作为行驾标志的社稷号就停泊在海口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