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兀鲁说罢单膝跪下言道。
“快起,我答应了!”奥鲁赤见此一惊,他明白兀鲁这是要以死相搏,准备向自己交待后事。
“副帅,在那边滩头沉了一艘拔都船,那艘船完好无损,退潮后便会显露出来,只要淘净水就能使用。我已经暗中挑选了精通水性,能操舟弄水,熟知这片海域的兵丁守在那里,并备好了饮食。”兀鲁轻声道,“在我们开始攻击后,宋军必会忙于收拢降军,拦阻攻击,而海上宋军战船多以靠港,副帅便可借机乘船回返,不过千万要先向东,再转向西,以防敌军追击。”
“你是想让本帅弃军临阵脱逃,你这不是救我,而是害我!”奥鲁赤听罢抬脚将兀鲁踢倒呵斥道。
“副帅,我绝无陷副帅于不义之意,当下都帅生死不知,大汗又远在万里之外,只有副帅回去才能整顿军马前来救援,否则我们仍将被困死于岛上啊!”兀鲁爬过来仍跪着言道。
“这……江南沿海已无可用之兵,又如何来援!”奥鲁赤听了颓然坐下,他清楚其是为自己找了一个难以拒绝的借口,以自己的死掩护他突围,心中既是感动,又觉无力,黯然地道。
“副帅,你便是我们的希望,若是真的不能来援,也好将实情禀告给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