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宰执们通通气,无论是出于礼节,还是程序上都有好处,免得君臣为此生出嫌隙。见应节严没有表明态度,他便相询道。
“陛下执意要攻打广西,怕是另有深意吧?何妨说出来,已解大家之惑!”应节严当然知道小皇帝要打广西的本意,但是仅凭这个理由是难以说服众人的。因为谁都明白,包括小皇帝,都清楚以琼州当前实力就跟打泉州一样,攻下来是守不住的,且此次要深入腹地,冒的风险太大了,一旦稍有误判便是有去无回,那么琼州也危矣。
“好!”赵昺点点头,沉思 片刻道,“自临安陷落后,许多忠臣义士散落民间,还有不少鸿儒大家仍心念我朝,他们不肯接受鞑子的征召就任伪职,而赣榆清贫,隐于乡野。”
“陛下所言正是,江南士子中忠于我朝者甚众,他们不忘皇恩,蛰伏于乡间,待王师一到便会食箪浆壶响应陛下!”文天祥点点头深以为是地道。
“文相此言还曾有人说过,但是现实正于此相反,不但没有食箪浆壶相迎,反而刀枪相向拒王师于城外。”赵昺听了却摇摇头道。
“陛下……陛下可是说的徽宗朝的六贼之一的蔡京?”文天祥听了一怔,略一思 索道,但是将自己与一个臭名昭著的奸佞相比还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