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自己此次也不过到北城外拜拜佛也动用了三千多人。若是府城有北门,只怕导引队伍已经到了庙里,自己还留在城中呢!
如此一比其那点排场不过是毛毛雨,也就是个土豪,与咱们相较根本不值一提。不过赵昺也从中可以看出仪仗卤簿的排场,与国力的兴衰,时局的变迁,有着直接的关联。自己现在留守琼州的各部军马即便全部出动,恐怕也凑不全大驾所需的人数,而此次若不是缴获了蒙古不少战马,只怕还得为拉车的马够不够而犯愁,这一切说起来不过也是腆着肚子逞强罢了。
“这帮人还是有些用处的!”行驾驶上府城的正街,沿途已经聚满了百姓,可谓是万人空巷,琼州这地方可能也没有见过如此阵势,不过赵昺觉得他们看热闹的心态肯定胜过看自己,虽然都匍匐于地,口呼万岁,但他还是撩开车帘,立于车栏后招手回应百姓们的热情,他突然笑笑对王德道。
“陛下是说百姓们吗?他们就是陛下的子民,当然有用啊!”王德扶着陛下免的其摔倒道。
“不是,朕是说图画院那些家伙,你看把朕画的比真人都漂亮!”赵昺指指一面高墙上画的巨幅《皇帝御阵图》笑着道。
“哦,是画的陛下指挥社稷号痛击鞑子的情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