黻没想到小皇帝却说出了如此丧气的话,赶紧安慰道。
“也许吧!”赵昺哭笑着道,“数年来朕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松懈,唯恐失去大宋这最后一块容身之地,但鞑子势大,且根基也将日益深厚。而我们却步履艰难,复国之日无期,让朕倍感无奈和疲惫。”
“陛下也曾言复国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需韬光养晦积蓄力量,待兵强马壮之时再大举反攻,今日怎么会出此言!”应节严皱皱眉道。
“应知事言重了,陛下尚在总角之年,却已是执掌权柄数年,领军征战亲陷沙场,争得这力主之地。想诸位此等年纪尚是启蒙之中,今日看了李相留书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刘黻听应节严的话语之中,似有责备之意,立刻接言道,为小皇帝辩解。
“是啊,知事虽是帝师却也不要过于苛刻。今年陛下征泉州、平俚乱、击败阿里海牙,又遣军北征,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之事。吾虽并未亲赴沙场,每每却也焦虑不安,况且陛下数战皆亲自谋划,每战必亲临调度,压力之大非我等所能承受,抱怨几句又有何妨!”徐宗仁也出言维护道。
“你……你们啊,如此吾倒成了恶人了!”应节严听了不禁好笑,可想想陛下过了年才九岁,自己与陛下朝夕相处共议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