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的兵丁回乡后,侍技为匪为盗,危及乡里安定,社稷安危,这样修改有违太祖当初之本意!”应节严反驳道。
“这……”江璆听了为之语塞,他也清楚一群军汉造起反来来,要比一帮泥腿子难对付的多。他们熟知军中的情况,懂得用兵之法,一旦镇压不及便会酿成大祸,席卷数州。
“朕看未必!”赵昺喝口茶,示意苏岚给其他两人也斟上道,“军中有些败类不假,但世上心怀叵测,作奸犯科者也不止军中。而军兵为祸朕以为是军中只教战,却不育人之故,并非是放军兵还乡的原因。”
“哦,愿闻其详!”应节严对小皇帝这个说法却是新鲜,讶然出声道。
“两位先生也知,当前将兵皆是以严刑厉法约束军兵,靠重金悬赏激励兵丁,用纵兵劫掠鼓舞士气,使得军兵如同行尸走肉,只知杀戮的傀儡。而兵丁们却不知为何而战,为谁而战,从而造成他们一旦脱离军法的约束便作奸犯科,为盗为匪以劫掠为业!”赵昺言道。
“若是我们自军兵入伍后,在教战之余,同时教授其圣人之言,做人之理,明白忠君爱国、抗敌御辱的道理。那么他们回乡之后也不会因为脱离了军纪的约束,便去作奸犯科了。反而会因为懂得做人的道理与邻为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