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自己十分疲劳,你可知陛下也每日陪着我们训练,可你要知道陛下比我们的年纪小的多,地位更是天差地别。但是其却每日与我们完成训练,要知道标准是按照成青壮制定的,若是陛下无法完成也无人会说什么,可事实你也看到了陛下每次都会努力完成!”
“高板墙对于我们来说只要多练习几次就能完成,可陛下身高、臂力都差的太多,他就每日在熄灯后自己在操场练习,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为了扛起沙袋更是每日便早起进行负重训练,想想你十岁的时候能扛起三十斤的重物跑五十步吗?熄灯后你可以上床睡觉,可你看看陛下房间的等不过子时从未熄灭过,甚至彻夜批阅公文,但第二日同样与我们一起出操、训练。若说无情,他也是对自己无情!”
“难道陛下这么折磨你们,你们就一点也不怪他?”谭飞一席话,陈墩脸皮再厚也吃不住劲儿了,皮笑肉不笑地喃喃说道。
“不可能,我们又不是圣人,每天这么累铁人也受不了啊!”谭飞苦笑着说,可话锋一转又道,“可每当我们值哨时看到陛下独自在操场上训练,看到亮到很晚的烛光,每天又是第一个站在操场上的陛下,我们都自惭形秽,也只能怪自己不够努力!”
“是吗?”陈墩轮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