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州只有六岁,当下也才满十岁啊!”王应麟摇摇头,不大相信地道。
“伯厚,咱们自府城出发几乎行遍琼州,出州过府,无论是州府官员,还是乡间百姓,可曾听过对陛下非议之声?”马廷鸾笑笑问道。
“确实没有,但这也不能称作陛下亦完全掌控了朝政啊!”王应麟还是余虑未消地道。
“此次我们虽然没有看过各军,但护军一直沿途护卫,其中很多人都是帅府旧将,提起陛下无不钦佩,尤其说起七洲洋之战,陛下独领一支水军以三千兵力击败十倍于己的刘深。虽然吾不知其中经过,但是要知武人最敬服勇武之人的,能让他们舍命相陪,陛下定然有非人之举!”马廷鸾言道。
“这……”王应麟听了没有言声,不过看脸色仍有质疑。
“翔仲先生,陛下能得到众军的拥戴,其中艰难吾不予多言,但吾知陛下却做到了‘君使臣之礼’,众军也做到了‘臣事君以忠’。”邓光荐言道。
“哦,即便如此,为何众军要迫使陛下军改,实施文武同阶?”王应麟听了不解地道。
“军改之事与众军无关,皆是陛下一力主张。”邓光荐轻笑道。
“是陛下欲改祖宗家法,中甫为何不劝阻?”王应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