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明明知道当前自己应该像前世的一位伟人一样,在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先将最主要的敌人干掉。但是如今的状况让他十分尴尬,自己就像‘光头’一样明陛下的好感度已经一降再降了。
“呵呵,还有比朕更黑的东西啊!”赵昺冷笑着道,“其与陈吊眼联合,做南北呼应,互为攻守,只怕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借路贩运私盐。”
“陛下如此分析,属下以为应是这样!”郑虎臣指着地图道,“从琼州贩卖私盐前往福建乘船最为便利,然后再从陆路向内地贩运,而漳州和泉州乃是鞑子海贸重地,对走私船查验甚严。而诏安靠近海岸,水陆交通便利,即可沿东溪、南溪西溪向漳州各地贩运,又能通过陆路向广东南路贩运。可诏安是陈吊眼的地盘,他若想打通这条商路就必须与陈吊眼结盟!”
“这贼算盘打得精啊,其可以免费利用这条商路,而他人借道还要给其交钱,等于是垄断了福建所有的私盐啊!”赵昺看罢点点头道。
“陛下,黄华一伙确实发了横财,不过他们都是以现银交易,也算咱们的一个大户了。”郑虎臣越听越心惊,其都变成贼了,陛下该不是起了杀心吧?连忙解说道。
“哦,他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