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的什么鬼!”侍立一边的陈墩却皱皱眉嘟囔着去拿酒。他虽然不知道内幕,可凭直觉却觉得其中必有蹊跷,而小皇帝的嫌疑最大。
这还是赵昺来到宋时第一次喝酒,他起初直觉这酒的度数不会比现代的米酒高多少,因而放下心来。可正是这一疏忽,加上实在高兴竟然喝多了,最后还是让陈墩背下船去的,回到行宫仍然沉醉不醒。而让他高兴的其实并非忽必烈将死的这一件事情,只是其它的不便多说。
在卢世荣发起反击后,太子真金惊慌失措,安童和玉昔帖木儿也束手无策。他们清楚即便禅位之说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是依然难逃逼宫之嫌,一旦被查实,他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尚文从阿合马旧案中搜集到答即古阿散党羽的数十条罪状,便请玉昔帖木儿亲往中书省与安童商量对策。尚文献计说:皇太子为天下本,如果奏章被揭发出来,将倾覆太子,动摇国本,祸不可言,只有先发制人,变被告为原告。
于是安童和玉昔帖木儿抢先以答即古阿散的罪状入奏,陈述事情经过。而监察御史陈天样就上章弹劾卢世荣过去有贪赃劣迹,执政后所奏行者多无成效,其中说到:“今取本人所行与所言已不相符者,昭举数事:始言能令钞法如旧,钞今愈虚;始言能令百物自贱,物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