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要渡海作战,人少了根本不足应对。他转向张世杰问道。
“吾以为若解危机,必用重兵,占据临安,经营江东方是长久之计!”张世杰言道。
“重据临安岂是易事?”陆秀夫皱皱眉言道。
“左相,当下贼酋忽必烈已命不久矣,其一死内部相争,正是我们出兵的良机……”张世杰说了半截却被陆秀夫打断了。
“枢帅切不可妄言,谁言贼酋忽必烈将亡?”陆秀夫沉着脸道。
“此言乃是陛下于众将面前所言,却非吾妄言,难道左相……你们都不知吗?”张世杰连忙摆手解释,可看看其他几个人都是茫然不知的样子又压低声音道,仿佛怕小皇帝听到怪罪一般。
“陛下,此言当真!”陆秀夫向上施礼道。
“呵呵,此事当真,只是朕那日喝多了酒,一时忘记告知诸位了!”赵昺尴尬的笑笑道。
“陛下年纪尚幼,又怎能饮酒!”应节严听了阴了脸道。
“先生勿恼,只是一时高兴才喝了几杯,谁想到朕的酒量却是如此不济,以后万万不敢再饮了!”赵昺连忙承认错误道。而心里暗自感激,老头儿明着是训斥自己,实际是暗中为自己解围,想想此等重大的事件当朝宰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