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脸道,“我是折腾了一夜,心都恨不得吐出来,可陛下却睡的异常安稳,不曾受到丝毫影响!”
“呵呵,朕是与大家正相反,也许是在海上惯了,再打的风浪也难受其扰,反倒是在陆上常常睡不安稳!”赵昺笑着道。
“陛下乃是真龙,天赋秉异,臣等是学不来了!”徐宗仁摆手笑道,言罢还抓起块点心放到嘴里。
“咦,陛下偏心,却没有点心给臣吃,幸的吾看了一眼!”这时江璆探进脑袋来看看随后抱怨道。
“哪里有点心,老夫也饿的紧了!”又有人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急道。
“陈老尚书,你到是睡得着,吃的下,老当益壮啊!”徐宗仁往边上挪了挪,给陈仲微腾出地方道。
“呵呵,老朽在临安一别已有十数载,有生之年能看到王旗再树城头便能此生无憾,可以安心退隐了!”陈仲微拿心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
“唉,海上辛苦,陈卿又何必急于归隐,待我们重归东京却也不晚啊!”赵昺亲自给陈仲微斟上茶道。这老头儿今年已经七十有三了,听说要攻取江东,非要随扈出征,谁也拦不住。
“好,臣便等收复汴梁之日,可诸君却要骂吾老不死了!”陈仲微拱手谢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