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长江必然依靠水军,而敌水军征日中损失惨重,其荆襄水师、湖广水师和江淮水师基本损失殆尽,沿海的福州、泉州及广州水师也在我水军连番的打击下丧失了战斗力。如今其能战之师只有驻扎于龙湾的第新水军和粮道万户府的水军,我们若是不能将其歼灭就会给日后的防守造成麻烦,可其若是不离开长江就能随时逃亡江北。”
“陛下,可敌就是赖着不肯出兵,我们还要一直等下去吗?实在不行我们是否可以先打杭州调动敌军一下!”张世杰面带忧色道。
“杭州现在已处于我们的包围之中,且兵力空虚,只剩下益都军的辎重及留守和一些刚刚征集的乡兵和弓手,取之如探囊取物,想敌军也以自知,但其迟迟不肯催促真定军南下增援,而即便我们攻取杭州也需大量的兵力固守,显然是想分散我们的兵力!”赵昺言道。
“陛下,那真定军迟迟不动,岂不也让我们十分被动吗!”这是陆秀夫插言道。
“一定会动的,他们等不起!”赵昺笑笑道。
“陛下为何如此肯定?”陆秀夫看陛下信心满满的样子,仍心存疑虑地道。
“左相,其实陛下早已经挖好了坑,等着他们跳呢!”这是倪亮皱皱眉解释道,“陛下在护陵之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