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陈姑娘不要浑说,有失体统,官家为国日夜操劳岂能不消瘦!”王德皱皱眉打断其的话道。
“是,大官!”陈淑见王德不悦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不敢再胡闹退后一步施礼道。
“唉,冤家路窄!”赵昺看陈淑退到一边轻叹了声,继续完成余下的工作。
“陛下的医术很高的,姐姐不用担心!”见王德出去了,陈淑又凑过来言道。
“陛下也给你诊过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三娘忍着痛问道。
“陛下没有给我诊过病,但是我见过陛下将我父亲救活了。”陈淑言道。
“哦,姑娘家父是陈将军?”李三娘松口气,又仔细打量了陈淑问道。
“姑娘怎知?”陈淑有些惊讶地道。
“我在琼州新军训练营见过你!”李三娘言道。
“那就错不了啦,她就是哪热闹上哪去。”赵昺处理完伤口,拿过绷带给李三娘包扎伤口道,“淑儿,我听陈将军说你现在正在府里学女工,现在没事儿可以跟苏姐姐学学,她刺绣和缝纫皆好的很。”
“不许再提,我就是为了这事才躲出来的,做女工太烦人了。”陈淑皱皱鼻子不耐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