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陈宜中也是老油条了,稍一琢磨便明白自己失策,被其看出了破绽,笑着举杯道。
“呵呵,与权又何必客气,我们之间又有什么不好商量的!”留梦炎也笑着举杯同饮道。
“也好,咱们之间斗来斗去于事无益,不若同心促成此事。”陈宜中言道,“此时形势非比当年,现在宋军军威正盛,若想让宋称臣为藩恐怕难以做到,但是纳贡却非不可能,可也需好好运作。”
“与权此言和当初信中所书却是大相径庭,但宋必须称蕃乃是底线,否则无法进行和议。”留梦炎言道。
“南必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以小皇帝向来强势的性格岂会答应,再者朝中众臣多是好战之徒,也定会蛊惑其收复中原的。其若是不作出妥协,那么两国只有再战。”陈宜中分析道。
“那么与权可探知其底线?”留梦炎没有再言,而是反问道。
“此事据吾所知,小皇帝开出的条件是蒙军全部退出长江以南,让出川蜀和云南,两国以长江为界,作为和谈的底线。”姚良臣代为回答道。
“这绝无可能,让出整个江南,元廷等于失去了半数的税赋,如何也不会答应的。”留梦炎摆手道。
“正是,但小皇帝之言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