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又问道。
“陛下,臣查过吏部阁架库遗存的旧档,确有此人。其家中有两女,只有陈清一男,臣也令地方查证过,其两女早已远嫁外乡,只有陈清在家中独守旧宅。但此人性格孤僻,不喜与人言,对其近况知之甚少。”陈仲微回答道。
“嗯,也许是因为家中藏有禁物之故,担心为外人所知,才离群索居,沉默寡言。”赵昺想想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妥,献宝人、碟谱的来源都可以解释的清楚,才略放下心来。
“陛下,臣与几位同僚对碟谱逐页进行了鉴别,其中未有发现涂改的痕迹。且纸质一致,未有拆开的痕迹,应未曾被人更换过书页;另外从封面、形制上看皆符合规制,不似伪造。”徐宗仁见陛下又看向自己,不等发问便指指马廷鸾、胡三省、王应麟等人回禀道。
“如此就好,今日就有劳诸位爱卿了!”赵昺彻底放心了,看来真是上天庇佑,自己有此为底本续谱省却了很多事情,也可以早日确定自己的地位。
解下来的时间,赵昺又在诸位大臣的指导下熟悉了下仪式程序,自己应该做什么,说什么。他最烦这种大典之类的仪式,不仅繁琐,而且熬人,举手投足都有规定,反正每逢大典的时候,他就当自己成了木偶,让他上香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