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宽仁!”文天祥施礼道,“陛下可有线索,知是谁欲对陛下不利?”
“刺客被擒下未及讯问就自杀身亡,经查其事先服下了毒药,是以必死之心前来行刺的,而如此也是担心遭擒后经不住刑讯,说出幕后主谋的。”赵昺苦笑着说道。
“这刺客行事却像过去权贵之家豢养的死士,平日享受厚禄优待别无它事,但若用到时就是以命相偿。如今我朝已少有人收养门客,而蒙元则有蓄奴之习,他们往往会从中挑选精壮之人加以训练,行不轨之事。”张世杰言道。
“枢帅所言有理,当年伯颜兵临城下,太皇太后与德祐帝出降北狩。伯颜将皇家碟谱尽数劫掠并按图索骥,将宗室尽数拘捕送往大都,同时把宫中所藏档案、书画、珍玩通过运河分批送往大都,数年不绝,怎么会有碟谱遗落民间。”文天祥言道,“因而能获得完整碟谱的只有蒙元一方,只怪臣当时心存侥幸,竟然信了那陈清之言,以致陛下遇险。”
“两位爱卿说的有理,但朕仍觉其中有不妥之事。”赵昺点点头,略一思 索道,“当下蒙元太后与大汗之间正在内斗正在紧要关头,胜负未分之际无暇他顾,动兵不是好时机。且南必已经派出祈和使,现在就在临安,若是当下派人行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