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言道。
“嗯,王德今日表现确实不错,发现不对后立刻喝止,也让朕有了反应时间,理当厚赏。”赵昺也跟着凑趣道。
“这皆是小的应该的,怎能要陛下的赏!”王德虽然嘴里拒绝,脸上却乐开了花,“正好郑主事在此,小的先告退处理些杂务。”
“你们查的怎么样了!”屋中就剩下他们两人,赵昺问道。其实在刺杀发生后,他就令事务局接手此事,光指着刑部那些衙役追查是不行的。
“陛下,属下接手后立刻调集局中好手调查,现在发现了些眉目。”郑虎臣回答道,“属下与局中的仵作详细验过尸体,其事先已经服下慢性毒药进行行刺,而又恰在仪式进行到最后毒性发作,说明此事有内行人指点过,否则不会如此巧合。所以其绝对有同伙,而非独自行动。”
“另外,陈清此人据当时调查,其只是个隐居向下的书生,靠祖上留下的田地收租过活,但是属下见其手脚粗糙,手掌和指节满是老茧,绝非一个终日读书人应该有的,而是个苦练多年的高手。因而陛下能躲过其近身骤然的全力一击,绝非幸运那么简单。”
“那么说陈清是个假的了,而其又如何躲过官府的甄别呢?”赵昺听罢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