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阵恶寒,愣了下说道。刺王杀驾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这帽子扣到谁脑袋上谁死,咬到谁不死也得脱层皮,而历史上一件刺杀案牵连甚广,数万人死于非命屡屡显于史册,因此一个死人落到一个行事乖张的掌权者手中,那比活人还可怕。
“唉,早想到这个办法,就不应该告诉文相和张枢帅刺客已死,难以做到物尽其用啊!”赵昺听了却颇为遗憾地叹气道。
“哦,他们也都知道了,那确实有些棘手,不过属下以为陛下也应适可而止,不要牵连太广。”郑虎臣却是有些欣喜地道。
“朕险些送命,你作为朕的心腹却要适可而止,居心何在?”赵昺闻听大怒,一拍桌几道。而守护在旁的近卫听见异响,纷纷现身将兵刃指向郑虎臣。
“退下,朕无事!”赵昺挥手让近卫们退下道。
“陛下,属下绝无恶意,而是若是借此广兴冤狱,屠戮异己,不仅不利于稳定人心,反而会被人诟病,为居心不良者所乘。”郑虎臣单膝跪倒施礼又道,“当初属下被陈宜中下令通缉,遣人四处追杀,亡命江湖之时,承蒙陛下救于危难,又收留帐下,赋予重任。属下彼时就曾发誓效忠陛下,绝无二心,今日同样如此!”
“起来吧!”赵昺抬手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