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喝杯酒。”见徐宗仁犹豫,留梦炎拉其坐下,又命人将残席撤去,重新布置。
“求心以为如何?”布置完毕后,徐宗仁也不相让独自小咂,他也自斟自饮,并打扰。过了好一会儿,留梦炎看其放下酒杯才笑笑问道。
“汉谋此言不无道理,为君分忧亦是臣子本分,和议之事并非全无可能,但汉谋也需答应吾几件事方可。”徐宗仁正色道。
“求心请讲!”留梦炎整整衣襟坐好道。
“其一、汝尽快以贵朝祈和使名义上书,表明行刺陛下之绝非贵国所为。并愿遣亲王为质;其二、在京中各报刊登声明,澄清此事,以消除百姓的敌意;其三、减少江浙江北驻军,以示诚意。若能尽数答应,吾可从中周旋,促成和议!”
“求心,吾先谢过了!”留梦炎举杯先饮道,“求心也知遣亲王入质及减少沿江驻军,非吾力可及,尚需告知朝廷,其余诸事皆可立即施实。”
“好,汉谋若是皆能做到,吾必上书陛下及太后,联络同僚据理力争促成此事!”徐宗仁也痛快地道。好事达成,两人开怀畅饮直到傍晚才散。留梦炎将微醺的徐宗仁搀扶到轿子上,并殷勤的扶轿送至馆驿门口。
“没想到最终却落到他身上,早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