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胜、黄船、董船、刘船,其名甚多,可谓千奇百怪,其时临安知府乃是赵节斋,他也不能免俗,也造了艘湖舫,名曰乌龙。”王德见果然勾起了小皇帝的兴趣,卖了个关子道,“但是此船每每撑出船埠,便会风雨骤起,湖上风波大作,乘船者无不惶恐,屡试不爽依然如此,便将此湖舫弃于岸边,沦为废物。”
“呵呵,居然有此等奇事,这艘船可还在?”赵昺听罢才知是这么个缘由,笑着问道。
“官家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乌龙船恐怕早就化为朽木,无迹可寻了!”见陛下笑了,王德却苦着脸道。
“可惜、可惜、可惜了!”赵昺听了却是痛心疾首地连呼可惜道。
“世人都说此船不祥,为何毁了,官家反言可惜啊?”王德这下却不懂了,皱着眉问道。
“诶,咱们若是得了此船,岂不是要风来风,要雨得雨,作战之时只要将船开出去,岂不是不废一枪一弹就将敌军挫败。如此利器却任其荒废,你说不可惜啊!”赵昺点着王德的鼻子道。
“如此说来,确是可惜了!”王德也立刻哭丧着脸道。
“笨蛋,朕是说那些富贵人家,一岁间能得几回领略烟波,终日闲泊浦屿间,不过是红尘搅扰,相互攀比而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