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消遣。”刘黻想想也是,不禁莞尔道。心里却是暗自庆幸,亏了自己没有多嘴,否则也成了陛下消遣的对象,不过还是老头机灵看出了其中的奥妙。
“陛下终归还是个孩子,被太后禁足在这孤山之上近三个月了,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估计早就闷坏了。”应节严轻笑着道。
“呵呵,确实如此,陛下见惯了大江、大海,这西湖在他眼中只怕还不如脚盆大。”刘黻听了也笑了,小皇帝只怕还没有在一个地方蹲了这么长时间,而他又不能拿那些手下撒气,今天他们前来算是正撞到枪口上了。
“唉,陛下只怕也有怪罪之意在其中!”应节严叹口气道。
“和父之意是说陛下已经看出太后突然临朝之事,与你我有关!”刘黻皱皱眉道。
“以陛下之睿智,如何看不出其中的意味。”应节严苦笑着道。
“我们如此也是善意,是为陛下扫清亲政之前的障碍,维护陛下的声誉啊!”刘黻有些着急地道。
“陛下是仁孝之君,也正因为如此才觉得有愧于太后,且明白吾与声伯一片苦心,否则汝以为太后一道懿旨就能在这孤山能关的住真龙,因而也非真的迁怒于你我,只是心中不快罢了!”应节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