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准备好刀斧,露头就给老子剁,它们还成精了,看还能把这里一把火烧了吗!”陈墩连吃了两次瘪,拎起把斧子恨恨地道。
“呵呵,别说这小子没注意,若陛下不提,连我们也都疏忽了!”陈凤林笑笑道。
“为将者一时疏忽,可能就是一败涂地,损失的是千军万马,切不能有丝毫大意,否则贻害无穷!”赵昺却皱皱眉道。
“属下谨遵陛下教训!”两人听了赶紧施礼道。
“刚刚看群兽围攻,朕忽有所悟,看来此前朕想的简单了。以为只要凭借火枪和火炮便能阻敌于阵前,今天若是无这座木屋隔绝,只怕尽管咱们手持利器也是凶多吉少啊!”赵昺轻叹口气道。
“嗯,陛下言之有理,若是车阵只有外层一道屏障,的确有些单薄。若是一处被攻破,不能及时堵上,则全阵皆破,理应有如城池的内城相护,并有机动兵力。一旦外城有失,可及时封堵隔绝,不至于全阵失守。”赵孟锦点点头言道。
“正是,车阵不仅可以抗敌围攻,也可围车作城庇护大军,作为前进基地。”陈凤林言道。
“对,古之遗留的车阵,无外乎两种:一者以车为圆阵,据城抗敌;二者背水依城结却月阵,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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