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叹了!”陈凤林摇摇头苦笑着道。
“当年在琼州时财政困难,军费极为紧张,就曾有人上书让水军贩运货物,步军开垦粮田,被朕驳回了;收复江南后,军费开支浩繁,又有人上书要沿江驻军屯田自给,参与经营,又被朕驳回了。”赵昺言道,“朕难道不知财政困难吗?只怕朝中再无比朕清楚了,但朕一直咬牙苦撑,宁将内藏库的家底都充作军费了,也不让军队经商,就是担心重蹈覆辙!”
“属下深知陛下苦处,当年府中不过三万贯钱,陛下却也让大家吃饱,薪俸一文不少。如今陛下一如当年,在军中用膳皆是自付,不曾侵占一文军费,身上的军服也是随军换发,不曾多取一件。”赵孟锦眼中含泪地道。
“朕今日生气是担心你们也卷入其中,亦不想学那诸葛孔明挥泪斩马谡。”赵昺似乎也被其情绪感染,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在座的皆是朕的心腹爱将,追随朕出生入死多年,若是你们有卸甲归田之意,朕可以赐下良田重金,自可回乡安享快乐。但是只要在军中一日,就要遵守军纪,洁身自好,若是作奸犯科军法无情啊!”
“陛下,中原未复,属下等仍愿誓死追随,绝不会有贪婪之心!”大家这下都听明白了,小皇帝这是爱护,也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