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想起。
“帝临閟庭,逆厘上灵。神 保安坐,萧若有承。嘉觞既申,德闻惟馨。灵光留俞,祚我亿龄……”赵昺循声望去,便见在会场一侧布置了乐队计有十二案,每案九人,共有乐工一百零八人,奏起的正是《乾安之乐》,又有教坊歌伎随声应唱。
赵昺看罢暗自摇头,过去在琼州宫中虽也设置了教坊司,但是乐手及歌伎只有寥寥百人,以应朝会和祭祀之用。而他对这些不敢兴趣,很少召用,多数时间都是闲置,也从未想过扩充。现在重回故都,照理是应该逐渐恢复,完善礼法,可他以为也应有度,以免浪费国孥,现下眼见的便有乐工及歌舞伎不下二、三百人,却只是为了祭月,实在是过于奢侈了。
“恭迎太后、恭迎陛下!”以赵昺的性子,若非怕扫了太后的兴致,自己定当踹了场子,可当下只能忍下。而此时众人上前齐齐施礼道。
“免礼平身!”杨太后抬手道。
“母后小心!”不待众人再还礼,赵昺已经先下辇上前搀扶太后,在王德的引领下进入祭月之所。
此时已是酉时过,月亮已升起,此刻稍稍偏向东南。而今天老天似乎也很给面子,夜空中皎月当空,月朗星稀,只有几丝云彩点缀其间。面向月亮摆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