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错了!”***听了立刻遵令退回到原位,又转身施礼道,“李郎中,吾乃一军中莽汉,有失礼之处还请原谅则个!”
“无妨,无妨!”李宽连忙回礼道。
“谢过了李郎中。”***谢过后接着问道,“李郎中,你们两下言语不和,起了冲突,吾可曾干涉?”
“没有,只是遣兵在宫门前警戒,告之不得越过警戒线!”李宽再摇头道。
“既然如此,又何来吾相帮匠作监工匠之说?”***笑笑问道。
“胡副都统前时确是两不相帮,可此后却下令将尚书省衙役擒拿,并施以重手,却偏偏放过了匠作监的工匠,并未将他们同样拿获。这岂不是偏袒吗?”李宽这时好像得了理,恐怕别人听不见似的高声反问道。
“哦,还有此等事?胡副都统又如何分辨啊?”赵昺用手指挖挖耳朵,看向***问道。
“禀陛下,末将自以为并未做错,请闻自辩!”***向小皇帝施礼后,沉声问道,“李郎中问的好,御前护军有护卫宫城之责,且早有律法规定,没有特许不得乘车骑马出入宫禁,未得圣命任何人不得携械靠近宫城,违者以藐视圣上,谋逆同罪。李郎中不会不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