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书,请近前答话。”
“臣遵命!”陈则翁听到皇帝相召,施礼后来到阶前。
“陈尚书,你可曾批准拨付改造东宫的款项?”赵昺问道。他知道今天这事儿必须的好好掰扯掰扯,否则会麻烦不断。
“回禀陛下,臣没有核准,亦从未拨付。”陈则翁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朝廷为了陛下大婚不是已经核准二百万贯备用吗!”丁琦惊讶地道。
“丁御史,二百万贯之事不假,但此乃是用于陛下告庙、祭天地、社稷,告陵及所用仪仗和大礼所用,并不包括东宫改造之资。”陈则翁告之道,“且以本官所知,大内修造、膳食及太后、内侍、宫女,甚至护军的薪俸皆是出自内孥,从未由户部拨付过。”
“不可能、不可能,若非如此为何又向尚书省呈文。”丁琦听了大惊道。
“这本官就不知了,但此前从无此例,你要问陆相了!”陈则翁捋捋胡须,看向陆秀夫道。
“本相可以证明此前确无此例,大概是从陛下离京修养后才开此先例吧!”陆秀夫回答的虽然含糊,却也表明陈则翁所言不错。
“你称朕改造香远堂花费万贯之资,极尽奢靡,若朕回答你定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