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应、刘两位知事,这项协议对朕是否公平?”赵昺扭脸问道。
“以太祖定下的规矩,丁税、坑冶收入及市舶司的盈余皆归于内藏库,由此看确实是陛下吃亏了。”文天祥施礼道。
“当时为了国事,朕也认了,且将帅府的收入全部归于左藏库,分文未归于内藏库,对否?”赵昺又问道。
“不错,当年行朝迁琼后,臣受命将帅府所收取的税赋尽数移交给了朝廷。”应节严作证道。
“当时内藏库中只有太后从宫中带来的二十余万贯金银,及一些珍玩。但是朕要负担内廷的一切开支及护军的薪俸和一切所需,从未动用过国孥可对?”赵昺笑笑问道。
“陛下公私分明,朝中上下皆知。”陆秀夫回答道。
“公私分明却不对,这么多年来,朝廷可是一直按照一成盐税给付内藏库的,应该说是你们公私分明了!”赵昺笑着说道。
“有这种事情吗?臣怎么不记得了。”文天祥一听立刻开始装傻,摊开两手道。
“对了,一定是姚良臣挟私报复,克扣了内廷所需,若是臣早些知道,何至于酿成大祸。”陆秀夫也赶紧找理由,将责任推到了已经被罢职的姚良臣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