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案者有谁?而不是急于结案!”郑虎臣回答道。
“嗯,那汝以为该怎么查?”赵昺略一沉吟道。
“陛下,属下以为应同步进行,一方面继续暗中调查其是否与敌相勾结,一方面继续调查涉案人员。”郑虎臣想想道,“当下属下以为可以用打草惊蛇之法,先行释放两名不明内情的涉事者,却又不断传唤南屏社中的相关人前来问询,让其摸不清出我们到底掌握了其多少情况,弄得他们人人自危,又相互提防。慌张之下,难免他们不会露出马脚。”
“好,可以依此办理,这样可让王真摸不清我们的路数。不过朕以为可以放人的同时传唤王真,看看其当下的态度。”赵昺撇嘴坏笑道。
“呵呵,陛下的主意总是出人意外。”郑虎臣略一思 索便明白了,也笑着道,“传唤王真可让其党羽人心惶惶,不明就里,定然会四处打探,露了行迹;再有同时放人,也会让王真以为其同党已经供出了自己,使他心中没了底数,也会对其他人生疑,相互猜忌之下必然自乱;另外,王真若是被传唤后行举失措,定然会设法自保,是否与敌有勾结,便会显露出来了。”
“既然如此,吾这就带人去抓王真,不要让他跑了!”陈墩听了起身急匆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