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亮,你也看到了,御前护军也是几万口人,根本顾不上这里。你不为朕分忧,我还能指望谁?”
“可要吾总管训练,吾心中是在没底儿,再说吾岁数尚轻,又言不压众,恐负了陛下的期望!”陈墩见话说到这种程度,自知不好再推脱,可还是不无担心地道。
“呵呵,你还知道怕,十来岁就敢跟朕当众叫板,在众将面前撒泼,就是现下老臣们哪个不让你几分?”赵昺听了笑笑道。
“陛下就不要说笑,那时是年纪小不知轻重,怎是今时可比!”被揭了老底,陈墩苦着脸道。
“当年陈任翁整训摧锋军也不过你这个岁数,倪亮统领御前护军还没有你大,他们哪个都能胜任,且做的很好,你为何就不行呢?”赵昺言道。
“陛下,我……”
“别磨叽了,朕了解你,也信任你。当初从一师将你调到侍卫营,非是带兵无方,指挥不当,恰恰是因为你能堪大任。但是少年气盛,行事莽撞,这才要磨磨你的性子,如今经过几年的磨练也算把屁股上的刺磨没了,朕相信你能此事做好!”赵昺摆手制止其道。
“陛下,属下可以来武学,但陛下也要答应属下一件事!”陈墩想了想言道。
“不就是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