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陛下的内容?”江璆抬眼看看仍在训斥小皇帝的邓光荐,又问道。
“陛下为了迷惑江北敌军,故意透露些有关当前战事的消息给城中的小报,也在邸报上发表。可进奏院不知得了谁的授意,每每在报上大赞陛下,其中虽有些言过其词,但确也不错。于是乎城中的小报们也皆跟风而动,连篇累牍的皆是这种文章,其中有些阿谀奉承之徒借机吹捧,不乏些奉承之词。而中甫却认为是陛下所为,便入宫将其训斥了一番,据说都惊动了太后!”应节严嘴里说着,手指却暗暗指向刘黻,示意是其所为。
“原来如此。可吾以为声伯如此做也无不妥,陛下刚刚亲政,又刚刚入主江南,正需树立威望,借捷报频传之际适当告知天下不正是时机吗?中甫又何必如此动怒。”江璆却是觉得合情合理,有些埋怨邓光荐道。
“那宗保为何不也凑凑趣,据说《时报》给的润笔之资可是不菲啊!据传有人从中获利数百贯之多,够在外城买处宅院了。”应节严喝了口茶轻笑着道。
“如此说应知事也从中受益了!”江璆听了一愣,又恍然道。
“呵呵,吾等教出如此出色的弟子,也是面上有光,而举手之劳又有丰厚之资,何乐而不为呢!”应节严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