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与朕说说其中还有何典故!”赵昺能感觉到王妤的紧张,她的身子发出轻微的战栗,显然从来没有离一个男人这样靠近过,尤其是当着众人的面,他使劲攥了下其的发凉的小手,柔声说道。
“嗯!”王妤感受到了皇帝手的温度,也渐渐的平复下来,轻声答应了声道,“臣妾曾听过一个旧闻,言在建炎二年,南渡之后定临安为行在,高宗下旨开科取士。但是由于久经战乱,典籍散失,士子流浪,书院官学停办等原因,这次开科的题目极为简单。”
“据说策、论皆不命题,只用己所长,能作诗便作诗,要写赋就写赋,只要能勉强过眼就可。而原因不过是战乱,朝廷和地方官员流散,急需要填补空缺。于是这些进士纷纷赴职,结果这些新晋官员很多人连诰词都看不懂,对于朝廷法令更是一无所知,结果导致政令难以通达,于是乎人们便戏称此次科举的官员为白给的官,以致贻笑大方。”
“臣妾想官家定也是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但是担心这些新科进士们重蹈覆辙,难堪大任,因而觉得还是宁缺毋滥为上,索性不取,让他们重新进学,以待后用!”王妤说罢,带着崇拜的眼神 看向皇帝道。
“哈哈,汝真是朕的媳妇……”赵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