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受罚?”吴曦急问道。
“应、江两位先生脾气尚好,官家有过只是训斥几句;邓先生脾气急躁,动辄便是施以鞭笞,以致官家至今十分畏惧;而元妙大师性急如火,稍有差错,便是戒尺伺候,但官家对其最是礼敬!”苏岚接着言道。
“听到了吧,朕幼时常常一天要挨几遍打,但也是学不会啊!”赵昺苦着脸道。
“官家一定很疼吧?”陈淑听了心疼地道。
“邓先生终是个读书人,朕皮糙肉厚,忍一时便好了。而元妙大师,随便一掌就能将这石栏击碎,他出手能轻吗?”赵昺嘴角抽了两下,仍是心有余悸地道。
“官家能否也将这石栏一掌击碎吗?”陈淑听了却对此来了兴趣,瞪着两个大眼睛问道。
“朕能将这桌几拍碎,也能将你的小脑袋拍到脖子里去,要不要试试!”赵昺白了其一眼道。
“三娘,你能做到吗?”陈淑吐吐舌头,转而又问对面的李三娘道。
“若是平常木几尚可试试,但是这桌几乃是上好红木所制,又如此厚重,我做不到!”李三娘摇摇头答道。
“那官家是不是很厉害了?”陈淑又问道。
“当然了,即便是军中勇士,能只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