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今日值守宫门的亲卫旅的杨副统领,想乘船走也出不了水门的。”王德轻声道。
“这货肯定不会替朕隐瞒的!”赵昺又摸摸下巴道。
“官家,这是天意如此,不让官家涉险啊!”王德再劝道。
“那又如何让伯颜相信朕欲领援军出征呢?”赵昺上下打量着王德言道。
“官家……”王德被小皇帝看的心里发毛,退后一步道。
“可有宫探在宫中买过消息?”赵昺问道。
“官家,虽然有探子向小的出高价收买消息,但是小的却从未做过此等事情!”王德赶紧辩解道。
“朕又未说你卖过消息,慌什么!”赵昺言道,“朕的意思 是你可曾发现过宫中之人买卖消息的。”
“官家……”王德迟疑了下,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若是说有自己这个大内总管就是失职,若是说没有,显然过不了关,他咬咬牙道,“小的御下不严,宫中有个小黄门可能与宫探间有联系,只是一直没有人赃俱获。不过此人不过是个管理车马的下等值役,不会知道什么机密之事。”
“好,那你明日便向他透露个消息,就说朕不日将前往丹徒督战,并要让其保证把消息尽快传出去,但是记住要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