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供应,沿途驿站不需负担,再者小处也没有储备如此多的草料,公子可到县里投宿。”驿丞再施礼道。
“还是通融一些吧,这里距县上还有十数里,往来太耗费时间!”谭飞将小皇帝也碰了鼻子灰,也帮腔道。想想小皇帝对朝中大员也是说免就免了,却对一个末位的小吏说好话,不觉好笑。
“这……规矩如此,还请公子不要为难下官!”驿丞也再次施礼道。
“哦,有这个可否?”赵昺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块只有拇指大小的玉佩来,递给其道。
“啊?!”驿丞见了脸色一变,双手接过验看了一番,立刻跪下叩首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不知主公驾到,还望赎罪!”
“起来,何必如此,吾只是要间清净的房间就好!”赵昺却是被吓了一跳,谭飞却也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见其并无恶意,才将其扶起道。
“主公,别说要间房,便是要小的脑袋也双手奉上,没想到小的还有这么好的命儿,让小的遇上了……”驿丞激动的语无伦次地道。
“你这是作甚,吾……”赵昺看到其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主事早有交待,有持此玉佩的便是主公驾到,无论要什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