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而只有自己才能厢坊间的通路。而汝也知道路并非只是为了通行方便,还有隔离防火之用。当下城中毗邻相接,一旦火起,又无隔断,弄不好便是火烧全城,不仅会造成惨重的伤亡,又有多少人会流离失所。”
“陛下所言极是,前些日子招贤坊民居失火,离着火药工坊只有两条街之隔,幸亏发现的早,在护军和巡铺的联合扑救下没有酿成大祸,可也烧毁民房三十多年。若是引燃火药库,整个军工坊爆炸,只怕半个城北都会被夷为平地。可如此利国利民之事,那些朝臣们怎么就不能理解陛下之仁爱之心呢?”周翔愤懑地言道。
“再一个,朕也是有些私心的。”赵昺苦笑着道,“如今临安城中房价畸高,行朝自琼州迁回后,许多人竭尽多年积蓄,也难以换回一处宅子。即便是左相倾其所有也只能买的起一处三进的宅子,一家三代挤在一起。而应师傅也未攒下什么钱,回到临安后根本买不起宅院,而家中的子弟纷纷来投,他们避难多年,也根本拿不出钱来,若非朕赐其一处宅院,只怕也得在外租房。”
“陛下说的是,朝中能在京中买起房的确是不多,若非陛下仁慈赐下宅院,许多执宰都难在京中立足!”周翔点头称是道,其实他也是靠着陛下多年赏赐积累下的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