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翁言道。
“唉,想想朕已经有一年多未曾乘舟入海了,在琼州何尝有过这么长的时间。往年这个时候在博鳌行宫避暑,可下海游泳,乘船垂钓,捕鱼捞蟹是多么悠闲痛快!”赵昺听了却颇为感概地道。
“是啊,彼时陛下时常泛舟海上教练水军,遨游大洋,想想也是痛快!”陈任翁也神 往地道。
“陛下,如今这螃蟹在临安也非难得之物,又何必总是年年不忘琼州啊!”陈则翁见说起琼州,小皇帝脸色有黯然之色,连忙岔开道。
“呵呵,确实如此,宫中也常常采买,但朕却吃不出昔日的味道了!”赵昺拧下只蟹螯道。他知道螃蟹在江浙地区早已是桌上的佳肴,在临安城新门外专有卖螃蟹的蟹行,城中做餐饮生意的,如果店家不卖蒸螃蟹想必会被同行耻笑。
“大哥多有不知,在这桌上吃蟹与亲手从海上捞取,又亲手烹煮,与舟上众军在甲板之上同食,绝非同感。陛下感叹的是无法如当年那样恣意,而非是在这桌上安然食用!”陈任翁反驳道。
“朕常常想起与朕同舟共济,在海上搏杀的将士们,可当下却分赴四方,见一面都是万难,更不知他们的下落。尤其是那些琼州征募的兵将,现在远离家乡来到江南,不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