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讲,何必鬼鬼祟祟的躲在人后!”蔡完义此次却没有好言安抚,而是厉声言道。
“……”围观者听了立刻噤声,要知道民还是怕官的,但他们也不免窃窃私语,左顾右看试图找出敢于‘直言者’。
“你们二人有何话讲!”眼见场面被镇住了,蔡完义再问道。
“不要胡说,我们出来混的讲的是个义字!”一个人刚要张口,却被另一人打断道。
“刚才说的顶下这桩罪过,至多只是关上几天,连板子都不会挨,可当下却要被充军,甚至还要掉脑袋,为了十几贯钱,我是万万不去的,脑袋没了义字又算个屁!”另一个人却是不肯道。
“钱已经拿了,现下却又反悔,没义气的东西!”那人手被绑着,腿却没有捆着,抬腿一脚将其踢了个跟头气急败坏地道。
“知府这是恐吓不成,又在诱供,欲混淆视听,两个泼皮的话更是信不得。其是官官相护,意图为那探花郎开罪,想抱人家的粗腿呢!”人群中这时又有人起哄道。
“将那人拿下!”这回蔡完义看清了说话者是谁,指着人群中的一人道。
“放开我,知府好大的官威啊,说句公道话都不能吗!”那人被衙役从人群中拽了出来,其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