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很好,朕以后还会好好疼你的!”赵昺看着貌似惊恐,却又嘴角含笑的章屏有心再怒怼两句,可又看到其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只能钢牙咬碎挤出丝笑容道。
刚刚章屏虽然说的隐晦,但赵昺怎么能听不出来其是在变相的‘劝谏’自己。当年前赵皇帝刘曜为粉碎后赵的攻势,率军亲征洛阳。这位胡人老哥生性好饮,少年时就以能剧饮闻后,老来弥甚。结果醉酒出阵,重伤被擒。五胡十六国初期政权和军队组织形式都十分简单,其运行全靠皇帝或统帅本人维系,刘曜一被擒,本来尚可与敌一战的军队瞬间瓦解,被后赵击溃。
而东汉征伐蜀中公孙述之战,汉军连续两员统帅都被公孙述刺客刺杀,光武帝刘秀立即令吴汉接替统军,汉军攻势依旧不减。而两个皇帝一死,北征大业要让位于皇权继承交接的顶级大事,无论时机多么难得、准备多么充分,也只能徒唤可惜了。
章屏列举这两个例子,无外乎是想说一支军队的统帅被擒或战死,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军队覆没。但如果统帅是皇帝,影响就立即以几何倍数放大,形成一连串不良反应。可如果统帅只是一员大将,意外身故后,朝廷可立即换将,军队继续征战却是不成问题的。
另外就是警告自己当下